姞·姚

大概以后就是个全世界乱跑的牙医吧
大概就是一个不是很幸运的L吧
大概就是个为一切不切实际的梦想奋斗的人吧

【古一乙女】纵使有万般风情,也不及你眼波一笑

「囍」

有一些敏感地方做了处理。

here we go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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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冬腊月,应是围着火炉瑟瑟发抖。偏是歌舞伎的绚烂映在雪里。他们半敞开的衣领和被迷醉的脸庞诉着生活的纸醉金迷,随着珠圆玉润的歌,瞧见他们眯着眼睛地望着舞姬婀娜身姿。不是仰慕,有的只是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冲动。也许这一会子他们盘算着要出多少银子才能得到舞姬。

一曲毕,她娇媚地笑着,水袖起落,拂了拂那官人的脸,便退去了

没错,她就是我,青楼艺妓。

回房,呆呆地看着梳妆镜里映着的女人,她一颦一笑,眼波里,是过往20年里没有过的柔美娇俏。似乎自己从没认识过她;又好似熟悉的故人,经了些年月,捏了一副不属于内心的脸。

“哐……啊~。”随着窗户破裂的声音,我理了理思绪,绰起跟棍子,冷静地起身查看。

只看见一个黄袍的光头趴在地上,血不断的从他的身下流出。这是我未曾料到的,心里虽怕,也懂得人命关天。

我摇了摇她,“听得见嘛?”

见他没有反应,我翻过他的身,简单的止了止血(哈,居然是个女娃子),便披了衣服,拿了银子,翻窗出去找大夫,一气呵成。

待大夫听了脉,退去时。她醒了,只是睁着眼睛,呆呆的望着天花板,眼睛里含着泪。

“诶,你叫什么名字?”气氛有些微妙,我便开口说话。

她望着我,没有说话。

“那,你把药喝了吧。” 我挑挑眉,示意药在桌子上。

她还是不动,空气仿佛尬住了

“大姐,给个面子吧,这是我花钱买的诶”我无奈的说

……

“行吧,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,算我多心了。你自己好好休息吧,床让给你一晚”我站起身,退出了房间。

……一夜未眠

次日早上,我欢喜的从外面买了甜豆浆给她当早饭时。她人已经不见了,就昨晚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碗里的药也见了底,窗台的血迹也清理的干干净净。

“唉,真是的,也不说声。”我又再次坐回梳妆台,喝着那甜豆浆,回忆着昨晚。

“她模样生的真好,别是神仙托生的吧?”

豆浆甜丝丝的,心里头也甜丝丝的。

“只怕是以后都难相见了吧。”想到这里,又不免感到失落。



自那之后,生活跟往常也并没有不同,每天的老鸨的监督下练舞,读书。晚上接待客人,跳一曲舞,对文人墨客的起承转合。标志性的红妆笑,掩面。但谁又懂插在舞曲间隙中的轻叹呢。



纸上落下:

“幽情欲向嫦娥诉”

“无奈虚廊夜色昏”

他们无不拍掌叫好,谁又解其中意呢?


命运这个东西是难以揣测的,就像是又是一次遇见她。


再次遇见她时,是那天早些时候,老鸨急冲冲的叫我好好做准备,晚上的客人来头不小。老鸨看起来非常的紧张,我也知道了我该见机行事。

梳妆毕,下楼,远远的能看见她的轮廓。我晃了晃脑袋,“我幻视了?”走近一看,不由得一惊!立在原地。

这次的她一改之前生人勿近的态度,对我笑着招手。

“大师,这是我们店里的头牌……”

“你先下去了,我跟舞姬小姐单独谈谈吧。”

“是。”老鸨便退下了。

这么短的时间,我在那里呆着,愣愣的看着她。

她笑起来真好看啊。眼睛里透着光,嘴角也向上翘着。那么温情。心里的湖荡出了层层涟漪。

“叫我姚吧。”她说

“我是花钱来看你演出的啊,舞一曲?”她挑眉示意我。

“噢. 好..好….”

乐声起,水袖拂,轻轻吟唱:

“翻手,晕染月光层云”

“覆手,记一曲离人愁”

……

当是时,我能看见她的笑颜,那种天真烂漫。不同于其他的他们。我为之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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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点事要处理一哈

我过几个小时再更

晚上见!!

满70赞更甜甜小番外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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